她是当事人,她最清楚,」可宜放下酒杯。「你问她或者她会告诉你。」
「我不问。除非她自动告诉我。」他也很好强。「现在——我不知道她当我是哪一种朋友。」
「我也不能告诉你,因为我不知道。」可宜说:「她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,甚至我也不能真正了解她。」
「谁又真能了解谁呢?」
「对了,谁又真正能了解谁呢?」她摇头。「我真的相信这句话,真的。」
仇战凝视她半晌。
「可宜,你不开心?」
「是。我很烦,所以我来喝酒。喝酒当然不能解决问题,总比独自坐在家里面对四堵墙好。」
「你生哲人的气了?」
「不。没有。不关他事,又不是他错。令我烦的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和矛盾。」
「你这么聪明也会矛盾?」仇战目光炯炯地盯著她。「你早该已接受事实、面对事实,而且你一直做得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