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打开医箱,取出自制的药方玉肌清凉膏帮她涂抹。
「没人。」吴忧笑容里带著一丝神秘。
「没人?那怎么这么干净?」郎士元耳听她娇柔的嗓音,眼望她醉人的容颜,胸口一紧,真希望就这么握著她的手一辈子。她轻易地便教他忘了帮畜牲接生的怒气。
「我。」
「你?」他讶异。「为什么?」
「等你回来啊。」
这话使郎士元大为感动。「万一我不回来了呢?」
「我没想过。」
她没想过?难道她打算等他一辈子?这怎么可能?
「士元哥,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,当年你要随你师父习医去,为何独忘了与我和虑道别?」
「你不知道?」郎士元眼神一变,犀利地审视她。
吴忧摇头,猜测道:「是怕我闹你,不让你走吗?」
瞧她眼神真诚,似乎将当年她与吴虑互换身分戏弄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可他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