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被反制壓到床上,還來不及喘息,他早已離開她的唇,仿若懲罰似將她的所有抗拒挑逗成繞指柔的申吟激情。
迷亂,是從她開始習慣他的吻之後,才開始的欲望淪落。
「如果卓夫手術成功,你仍要待在麗苑?」
厚粗的掌及下頷新生的青渣,刺麻著她胸前敏感的肌膚。她此時的臉是泛著紅吧?他像高燒時的火熾得她昏亂。
「說,手術成功後你會離開麗苑嗎?」手指撫掌著她的耳垂,他仍問著。
禁不住那難耐的酥癢,她側過頸,舉手推開他的踫觸。閉著眼,靜靜地听著他較平時沉重的呼息,久久才開了口:「我會離開。」不曾喜歡過麗苑中那種強迫微笑的日子。
「找個地方重新開始,或許一家小餐館。一個小咖啡座。一間小書店……夠容納我,就好。」
「我會在你身旁。」
他不容拒絕的口氣讓她張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