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做什么!」敖煌捂著唇,脸上又羞又怒。
「失礼了,但三年来我只渴望著你,午夜梦回之际更是思念你,如今你就活生生在我眼前,我怎么忍得住?」
他无赖一笑,甚至忘神的想伸臂环住她颤抖的身子,后米才想起自己的手被铐住厂。
「难道你不痛吗?」敖煌望著锋利的刀还刺在他腰侧,他却只想著吻她?这男人死性不改!
「痛,想要你而发痛。」他因为流血而虚弱,说话愈来愈无力。
这话似曾相识。她痛苦的闭眼逃避一直以来都纠缠著她的多情声音。
她掩面狂泣,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外牢房回到房间的。
※※※
仇运带著一身是血的楚顼进入敖煌的房间,也唤回她恍惚的神智。
「为什么把他带来?」敖煌望著已经昏过去的楚项,忍不住内心的煎熬,撇开脸不看他虚弱的模样。
「他需要医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