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钟威愤而一甩手,摔门而出。
若兰恨恨地瞪视他的背影,瞪著高跟鞋,也出了门。
这一晚,她和同事们一起去喝酒跳舞狂欢,直到午夜,才满身酒味地回来。
钟威冷冷地看她摇晃著身子模进房间,陡然开灯,说:
「妳倒是回来得早啊,才凌晨两点而已。」
若兰不理他,径自倒头就睡。
「我警告妳,妳爱怎么样,我管不著,但是妳最好不要给钟家丢人现眼。」语毕,他拿著枕头,径自到书房。
他们正式分居,各过各的,互不干涉。若兰心中有怨,只能从感官上去发泄,喝酒跳舞是经常的事。后来,又学会打牌,有时竟不回家了。
钟威终于向她提出离婚的协议。若兰听了之后,忽然狂笑起来,她阴侧侧地对钟威说:
「你终于提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