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们谈些什么?」
「谈做生意是如同的困难,人心如何的险恶,婚姻的利与弊,谈我们的过去,就是没有将来。说到太空人是这么的伟大,说到太阳的黑点,达文西的画,彼埃卡丹的打火机如何恶劣,用武士刀砍入应该在什么地方下手,台北、新加坡的舞女哪个美,怎么我不跟他同居,我还告诉他,九月底我将嫁一个绝对不了解我的人。」
「你——要结婚了?」孙太太惊喜的问。
「是。」我指指茶几上,「那是我的未婚夫。」
她马上走过去把照片所在手中,立即说:「他好英俊啊!」抬起头来,脸色完全不一样了,「现在是六月中了呢!」
「快六月底了,快了快了。」我说。
「你为什么不早说?」孙太太有一万个为什么。
「因为你没有问。」
「孙知不知道?」
「不知道,因为他也没有问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