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会是……’」季银芽讶然他和昨天同样的衣裤装束,还有他那蓬头垢面,及疲惫瞳仁布著没睡好的血丝。
数只袋鼠乱蹦的小小心房,陡然洋溢了温馨、喜悦和生机。
莫非他从戏院出来后,就一直在这儿等她到现在?
这是他在乎她的最佳证据对吧?所以他不是「那个」对吧?
「也许下次我该带个睡袋。」冀祺冷言奚落。他在这边苦守寒窖,她竟搂著小白脸逍遥快活去,这简直太讽刺了!
「也许你下次就不必这么辛苦喽。」阴柔的俊颜咧著爽朗奕奕,季博阳话中有话,好心缓和冀祺的怨懑。
其言外之意是指他娶了季家大姐之后,便不需要再如此站岗了。然而那些话落入冀祺的耳里,却道人家是在警告他:人都是我的了,你还来凑啥热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