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在魁北克住饼三年,有空在大学修过一阵子。」
「我的女友,法语说得也很流利。」他黯然说。
我不响。
他抬起头:「生离死别,无力挽救,然而有缘份在一起的人却不知珍惜。」
我深深诧异,面部露出有同感的神色来。
他说:「这番话象文艺小说中的对白吧?」
「小说也是受生活影响的。」
他心事更重了,不知从何开口。我当然也不去催他。
后来他一直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把酒一干而尽,向人们道别。
老莫问:「说了些什么?」
「没什么,咱只怕一开口,他就不来了。」
「不会的。」老莫具信心。
「为什么?」我看他一眼。
「咱们的厨房不会失去他。」
我笑一笑。
人所料不差,茹先生果然不来了。
一连半个月没看见他。
老莫说:「咱们把那瓶酒喝了它。」
我笑:「也许到外地做生意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