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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戰了六百余回合之後,雙方都不約而同地住了手。原因無他,再打下去,勢必兩人都要十天半個月地下不了床。
「二師兄,換藥了。」白嫩如蔥心般的玉指在尉可口的胸膛上移動,只見它緩緩地褪下染了血跡的上衣,然後……呃……繞上一層紗布。
「喂,你只管替他包扎,都不管我啊?我才是你哥啊!」另一邊,臉上同樣掛彩的銀狐不平衡地嚷嚷著。
紫貂沒好氣地白了大哥一眼,順手丟了瓶藥酒過去,「自己擦。」
什麼?銀狐氣得差點兒想跳起來和尉可口再干一架。雖說是他不好,把尉老二一腳踹到碎裂的桌椅上,害得尉老二被木刺扎傷了胸口,可是他也挨了這家伙好幾記悶拳啊,只不過沒見血罷了。紫貂有必要偏擔得這麼明顯嗎?真是重色輕「哥」。再看那邊——
「我替你把木刺挑出來,可能會有點兒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