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没想到他的过往竟是那么富戏剧性,少年时期的安徽人会是什么模样?我想我或许看过……
很久很久以前……七年?八年?九年……
「妳又在数手指头了!苞妳说过多少次别这样,妳都不改!」妈妈骂著。
我楞著瞪视自己不规矩的双手,羞愧地将之收到身后藏起。
他那场半路认亲的戏我根本毫无记忆,小时候我一定曾见过他,或许还一起玩过,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?
「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以前曾看过他……」
「妳小时候生过一场病啊,那时妳太小,不记得是很正常的。」妈妈听了忙接著说,每次提到我失去的记忆她就会很紧张。「为什么妳不想我接近他?」
妈妈支吾了半天才回答:「我说过他这人身上带煞,他才来没多久,安老爷和安夫人就先后弃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