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她:「思龙,那时候你的唇枪舌箭——是同一个人吗?」
「我也要生存的。」她微笑。
「哼!」我尚不能忘恨。
「让我婉转地说吧:我懂得如何保护我自己。」任思龙说。
「简直把我们都要踩死了呢。」我抗议。
「但是我只有我自己,」她悲哀地看著我,
「我只有自己与一双手,与其让别人踩死我,不如我踩死别人。你不会明白与谅解吧,也许你不了解我这种女人,因为你所熟悉的女人是受保护受荫庇的。」
「但是你看起来是如此强壮……」
我说不下去。
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。尚卢哥达早在十五年前便拍过一部这样的电影。
思龙是我看电影的好伴,我们俩买了套票看中国电影,举足投手都有共鸣,散场时吃三文治与红酒,讨论戏的内容,转而说旧时中国女性的命运,涉及今天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