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想省一间病房的钱吧?这太不可能。但是——为什他宁愿坐著等。
「不介意,」她把怀远放在心中。「如果我累了,我会睡。怀远醒时请你叫醒我。」
他只望著她,什表示也没有。
但是——她怎可能睡得著呢?一个男人坐在她房里,而那个男人是怀中。
「想不想喝点咖啡?」她问。
她受不了两个人相对但却默默无言的沉寂。
「如果有——当然很好。」他说。
她拿起电话,通知了服务人员,还要了点心。
「这疗养院最大好处是,它象酒店,二十四小时有食物供应。」她说。
「我还是不喜欢,」他摇头。「我喜欢自己是健康的人,医院对我有很大的心理压力。」
「任何人都怕生病,然而又避免不了,」她苦笑。「想想,人实在脆弱。」
「连酒都可以令人半死。」他有感而发。
「怀远这次受的伤一定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