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笑容里,她怔怔地瞅著他,像看著一个阔别心中许久的神话。在这一刻,没有伪装的多病西施,没有娇弱不堪的夏夏,只有一个沉醉在爱的眼眸中的女子。没有谁比谁强,没有谁来保护谁,在相互凝望的视线里,他们是融化在惨月淡云中的彼此。
沉默了许久,第一个觉得不好意思的反倒是一向胆大的凉夏。她微红著脸移开目光,手中的丝绢遮不去少女的羞怯,「真的很晚了,我要回房了。」
他不挽留,只是突兀地开口:「你没有称自己『夏夏』。」
「呃?」
「你有时候会称自己『夏夏』,有时候只是直呼自己,有什么区别吗?」
他连这种小地方都注意到了?难道要她亲口告诉他,每当她称呼自己「夏夏」的时候,她都在装可爱,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恶心吧唧的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