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让你因为著急,一夜急白了头;更不会让你因为惊吓而失去声音。对不起!」
牙鹤书翻了一个白眼,这时候她该说什么:没什么,没什么,应该的,应该的?
「还有……」
还有?
「我以为‘白发’号发油很好用,所以就把它装进了你常用的那瓶桂花油里,没想到竟……竟害得你……白了少年头!」
这一次她真的要空悲切了,罪魁祸首竟在面前。可……可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恨他,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?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浓厚的感伤所掩埋,乌清商胆子大了起来,紧攥著她的手,他发誓:「你放心,从此以后我来照顾你,你不能说话我当你的嘴巴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站在你身边。」
他那天不是还说无论她再说什么、做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