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两天的时间,赵瞵的脸颊已晒伤脱皮,嘴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,可是,他的眼神仍是那么高傲刚猛,难怪娘说他撑得下去。玉璞不敢再哭,掏出匕首,踞起脚尖,使尽力气割断捆缚他的绳索。
赵瞵发现有人在救他,转头一看,竟然是满头大汗、汗流浃背的玉璞,他哼了一声,「我不用仇人的女儿救我。」他两天不喝水,声音显得沙哑。
「赵瞵大哥,性命要紧啊!」玉璞又去割另一边的绳索,心里又痛又急,为何绑得这么紧密?他的手臂都勒出血痕了。
最后一条绳索断裂,赵瞵失去支撑,身子蓦地就要向前倒,玉璞赶紧上前,以她的背部狠命顶住他。
好重!玉璞几乎喘不过气,好像一株小菊依著大树,「我们赶快走。」
赵瞵喷出浊热的气息,炙烧著她的颈间,「我走不动,我被点穴了。」
「我背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