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吹过,飘下几片黄叶,随波而去,玉璞再也不管秋意寒凉,脱下外衣,浸饱溪水后,又跑回赵瞵身边。
「这里有水。」玉璞绞著衣服。
赵瞵伸手捧了,抹一抹脸,忽地抢过她的衣服,自己用力拧转,淋得满头满脸,张大嘴,喝了又喝,舌忝了又舌忝,仍然不满足似地,「不够!不够!」
玉璞又跑到溪边取水,赵瞵照样抢过湿淋淋的衣服,蒙上他干涩的脸,猛吞绞出的水,狂喊著,「不够!我好渴!再拿来!」
玉璞只能听他的差遣,但她已经没有衣服可脱,身上只剩这件薄薄的里衣,她无计可施,索性整个人走下凉意侵人的溪水,将自己浸个湿透。
回到赵瞵身边,她撩起裙摆,仔细地拧著水,「赵瞵大哥,我绞水给你喝。」
现在她不害怕了。他是渴坏了,恐怕也饿坏了,他这么无理的需索著,就像个小孩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