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一下子安静下来，好在韩湛几秒钟就擦好了手，只不过那洁白的手帕已经被一团团黑色油污弄脏了。
“我赔……”
“不用了，公安同志再次十分感谢你，我先走了。”苏青漓打断他的话，开口道。
怎么好意思让人重新赔一条新的，说完就接过自行车，腿一跨跨了上去，再次抬头道别：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韩湛颔首。
直到小姑娘背影远去才收回视线，低头看着手中脏了的手帕，看了眼不远处的垃圾桶，最后还是把手帕捏在手里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“哎，小公安同志下班了？”
韩湛骑着自行车回到九号大院，胡同里相熟的老爷爷老奶奶看到他都会慈祥地问候几句。
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对比这几个大院里的青年人，他们更喜欢韩湛这种青年，踏实稳重。
“嗯，下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