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当万俟晓放开她,她听见他这么说,异色的眼神带了一丝温柔。
司徒舞语摇头,如果不是这种情形的话,那该多好呢?想著,她用尽全身力气笑道,「可能是太紧张了吧?」
紧张?万俟晓看了她一眼,她是这种人吗?只为了吃一顿饭就吓破胆的软脚虾?想来就有问题,他端起两杯酒,司徒舞语接起,轻啜著那略带苦涩的滋味。看著他手中的那杯金黄液体的体积逐渐减少,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裂开了。
万俟晓伸手抚著她的脸。「为什么你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?」她不是很强很悍的吗?难不成她身体不舒服7.
司徒舞语摇头,冲动地抱著他。「对不起……」虽然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。
她说对不起?为什么说对不起?一陈晕眩让万俟晓有所了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