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叫做歧斌,你受伤之后是我将你带来这儿的。」
是他?为何会……这么巧?
洛崴正要开口,投想到蚊斌竟然在转瞬间无声地移到床边。他咽下即将出口的话语,为著这类似方才梦境的现实感到畏缩。
岐斌俯,坐在床缘,双手撑在他的身子两侧,那副宽广的肩膀及胸膛则直朝他倾来,近到他几乎可闻到他身上飘来,淡淡面令人舒适的味道,与他给予他人侵逼的压迫完全不同的味道。洛崴稍微退却了点,变成以前臂支撑身体,仰著头望向上方的冷酷男子,如同被因于岐斌笼中的弱禽。
当歧斌将手伸向他时,他又缩了些。
「阳光再充足的地方,也会有阴影存在。」男低音仿佛在压抑著什么,如墨般浓黑的眸子丝毫不曾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