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跑到落夕湖畔的凉亭。两个人气喘吁吁倒在凉亭的石椅上,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一个格格地大笑,一个咧著嘴傻笑,连湖水也被笑声推了开来,激起点点水花。
很长时间里,谁也没有用语言或手势来交流。他们仰头望著月空,澄净著自己的思绪,让思绪如那月空一样明净。可即使是月也有阴晴圆缺,又何况人的思绪呢?
顺顺安静的时刻过去,她又开始大动了起来。映著路灯,她从口袋里拿出纸笔,「你是不是生气了?我不该让你来参加这个酒会的。」
看到她的话,九天笑笑地摇了摇头。接过她的笔,他告诉她:「我没有生气,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,连一个小小的酒会都待不下去。人家季总在那里谈笑风生,那才是男人的样子。」
顺顺用手指头指著他,随即来回地晃著。「还说你没生气?你的神色都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