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
看他这么安慰自己,封逐云心中无限感动;可她已经决定了,等确定他没事、送他回宫后,她会立即离开。
事实就是事实,无论他如何无所谓,她心底还是清楚,她确确实实是个不祥的女人,留在他身边只会害了他。
思及此,离别的愁绪很快的就在心中蔓延开来,心头的大石再也没有移开的时候。
‘对了,那道声音是从何处来的?你听到了吗?’朱佑樘转移话题。
‘你也听到了!?’她惊讶不已。曾经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,可佑樘也听到了。
‘嗯,是个女人的声音。’他点头。若他没听错的话,应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。
‘你身上有带什么东西吗?’他问。
封逐云摇摇头,‘除了一条巾帕,还有那面落花镜就没有了。’
‘你一直带著它吗?’
‘嗯,这十年来,我一直随身携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