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那尖銳的金屬聲會令她心驚似的,那原本平順的眉間,皺起了一個深深的皺折。
直到這時常隸才瞧見白初蕊腕上多了幾道紅痕,想必是沉重的銅銬壓出的痕跡,他不假思索隨即幫她解了。用銅銬腳鐐拴住她本來就是下下之策,可白初蕊身懷武功,若不這麼做,他就沒法把她留在身邊。
身上重負一除,仍合眼睡著的白初蕊像是察覺到了般,唇瓣突然勾了抹甜蜜的笑。
瞧她笑得多美。常隸伸手輕撫她柔軟的臉頰,一時忍不住,突然湊臉親了她一口。那力道輕若蝶翅,微微一沾即走,睡得正熟的白初蕊壓根兒沒察覺。
常隸忍不住輕嘆:「我該怎麼做,才能讓你心甘情願地留在我身邊?」
他實在不明白,為什麼白初蕊寧可惹惱他,也不願告訴他她執意離開的理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