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永燊敲门:「莫意长,你鬼鬼崇崇干什么,当心我叫你丈夫来把你领回去。」
意长笑说:「小梁你人来疯。」
梁永燊推开房门,「意长,你自己也有个家呀,你怎么不回家去。」
「意长今夜不走了,我们要说一夜的话。」
小梁说:「我早知道这种事会得发生,鹊巢鸠占,喧宾夺主。」
她们该夜通宵不寐,把一生的琐事细细温习一遍。
两人蜡缩在沙发里,茶几上放著饮料、零食,膝盖上搭著薄毯子,上天入地,无所不谈。
天蒙蒙亮起来,两人站在窗前,看著山下街道人车逐渐繁忙。
「意长,这次你走,不知要到何日才可相见。」
意长伸手模一模好友的头发,「一定会有机会。」
她再次与意长拥抱。
「好好地与燊记过日子。」
「此刻他已是我的一切了。」
意长笑,「看样子他也很知道。」
把她送到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