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一个方法可结束我与爹的这个‘游戏’。」董君廷望著堂弟诡异的笑了。
董誉永警觉地望著堂兄,每当董君廷露出这种笑容就是某人要倒霉的时候;虽然过去十几年只相处过十几个月,但每当堂兄回乡省亲快满一个月时,他便会露出这种笑容,接著便是某人遭殃,而他顺利逃出董府去过他逍遥自在的生活。
从爹还在世之时便是如此。
「誉永,你想知道吗?」
「不想。」董誉永快速的摇头,「只要你照著伯父期望去做,你便能解脱。」
「不,还有一个方法。」董君廷按住堂弟的肩,另一手拿著茶杯啜口茶,望著他笑得非常之和蔼可亲,「我最大的解脱是丢掉董府的这一切,而最好的方法便是找人来接手……」
「所以只要堂兄与蓠儿有了子嗣,堂兄便可以——」
「那成效太慢了。」董君廷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