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施未矜意识到什么,想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,可她本来对感情就不是什么擅长的人,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,只能向他的唇凑过去,想吻他。
他回吻,像一只长情的、只能有一个伴侣的鸟一样喂伴侣食物那样,可他能给的只有寒冷,因为他早就自顾不暇了。
“我承认,我接近您,并没有什么好意图。那些念头肮脏,令人不耻,我什至一开始,就打算离开您。”
他的齿也开始发颤。
“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我变得善妒,变得莽撞,我不知道该怎样平衡那些情绪。”
“我无比讨厌我的出身,我的生活一团乱,那么多个窟窿等着我去填补,创伤后的家庭等着我去承担。对不起,我太蠢了,被这么多事情牵扯着后腿,导致自己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”
他试图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施未矜却快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