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这棺材就硬是关不上,你们说怎么办?不是让我头发都掉下一把来?」我环视他们注视我的眼楮,叹道,「唉,还是你们幸福啊。事业搞脑子的时候还有家庭做港湾。我是什么也没有,只好白白地掉头发呀。」
「朱夜,我离婚了。」马南嘉简单地说。
「什么?!」这回该我吃惊了。
季泰雅补充道:「他去年离婚了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我结结巴巴地说,「你们当初谈了那么久。」
「这种事情说不出来的。」季泰雅接著说,「实际的原因很多很多。比如说,她厌倦了精疲力尽地上完一天班,家里人影也没有,清锅冷灶,一样样都得自己一个人动手做。也厌倦了等老马值班回家,厌倦了只有一间房间的工房。再有就是她出国后,眼看就能谋到一个好职位,年薪6万美金。而老马不肯放弃临床医生的工作和她一起出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