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仿佛完全听不见她的话,又像听见了完全不懂,只是直勾勾地望著她。
「你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,希望你给我鼓励和支持。」她微笑。带著一丝丝疲乏。
「可宜——」他叫。声言是那样古怪、高亢、干涩,像从喉咙里逼出来。
「你很赞成,是吧!」她接下去说:「这是对自我能力的一种挑战。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你的支持下做事,虽然成功,但自我满足感不够,很多地方你帮了大忙。这次我想试一试。」
「你——决定了?」他目不转楮。
「已签了字,一切不可能再改变。」她笑。又说:「现在轮到你说好消息了。」
他咬著唇,慢慢地摊开双手,脸上的神色复杂得难以形容。有无奈,有悲哀,有难过,有解脱,有惋惜,当然,有痛楚。
「我——的好消息——己没有意义了。」
她用探索的眼光望著他好久、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