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可宜看看表又张望一下。「替我告诉他,保重。」
「可宜——」
「新加坡不远,是不是?」她吸一口气,转身入闸。那一刹那,她的眼光还是若有所待。「珍重。」
她进去了。
宿玉和仇战互望一眼,旁边的灵之忍不住说:
「哲人没有理由不来。」
「我相信可能路上发生了些事。」天白也说。
仇战只是望著宿玉,没有发表意见。
宿玉若有所思、若有所疑,她看几个朋友一眼,却把题目转开。
「想不到我们的小圈子这么快就散了。」
「只不过走了可宜。」灵之比较天真。「我希望她过不惯新加坡的生活,解约而回。」
「这不是可宜的个性。」天白说。
宿玉摇摇头,一脸的落寞。可宜是她最好的朋友,在她最困难、最伤心的时候,曾陪伴她走了一段很艰苦的道路。突然之间,她觉得孤单,下意识地往仇战那边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