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佟宽,别开玩笑了,我们不是说好了?我们刚才那样不能改变什么——」
他抢白道:「我不记得和你说好任何事情过,协议书只是为了逼你出现,我手里的那份早就躺在碎纸机里了,别期待登记手续,那是不可能发生的。」他口气平淡,不似有愠意,可也听不出愉悦。
「你不明白,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,你得放我出去——」
「你说反了,应该是事情并不像像章律师说的那样简单,他搞错唬弄对象了。咏南,好好待著,那里可是十楼,别动任何歪脑筋,坐不住就做晚饭吧,我八点钟左右会到家。」
「你想做什么?章律师不会听你的,他——」
「他如果肯说实话,我保证他明天照样可以人模人样出庭辩护。」
「佟宽——」
耳边只听见断线的机械声,不再有其它。
她抱头冷静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