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外人,你才是外人。」
許佩藍的手連忙捂住他的嘴,怕他再繼續說出傷人的話。
「一個浪跡天涯的人指責我不懂得盡到母親的責任,你就盡到做兒子與兄長的責任了嗎?!」沈瑩有幾分惱羞成怒。
沙家駒僵住了身子,整個人霍地回過了身。
「你有膽子再說一次,我就把你在世人面前那張高貴的面具全部扯破!面子這種不值得幾分的東西,是你最在意的,不是嗎?你跟了三個男人,每一次都是因為事業踫到障礙,而我們三個人的爸爸都恰好對你有幫助,你才願意以身相許,不是嗎?我會變成這種兒子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冷血無情的母親,不是嗎?」
一連迭的「不是嗎」讓許佩藍咬住自己的手背,以免自己痛哭失聲。緊靠在他身上的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此時的痛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