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家瑞,我希望知道,真的!」她认真的。
「他说——到今天才真正认清你,他已赔了大半辈子进去厂’他终于说。
「大半辈子?」她轻轻笑起来。「我们认识才多久呢?」
家瑞看她一眼,轻轻叹息。
慧心是极度敏感之人,立刻注意到了。
「怎?他还说了什?」她问。
「没有,他只是——大骂女人!」家瑞也笑了。
「看来我害了天下女人,真是无辜!」她说。
文珠泊好车子,追上来。
「你们说什?嗯?」她一手挽住家瑞。
「斯年!」慧心大方得很。
「怎样?有没有办法把斯年留在香港?」文珠问得自然。「他一走,我们这伙眼看就散了!」
「你为什不试试?」慧心问。
「免了,斯年可能把我也骂一顿!」文珠说:「说实话,你们之间真是只为了一个朗尼?」
「是吧!」慧心不置可否耸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