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两人早已有夫妻之实,但毕竟有三个多月没和他有肌肤之亲,她那未饮酒的圆脸,照样红到了耳根子后。
「占人家什么?我听不见啊!」他笑容满面。每次谈起闺房乐事,总能逗得她娇羞不已。
「我好热喔!这身衣衫好重,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。」她干脆转移话题故意嗲声嗲气的撒娇著。
他没再多说,立即替她宽衣,吻上了她酡红的脸颊。
这下他终于确定,就算她脂粉未施,她也永远有张白里透红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