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兆阳笑了笑,带些无奈的继续说下去:
「没有,我去上班了。毕竟我妈妈一个人带大我们很辛苦,我也不想处处跟她唱反调。」
一群人面面相觑,不能想像他浑身脏兮兮躺在车底修车的场面。
好个孝顺的儿子,慕郁晨不以为然的想。
「那你怎么又跑了?」
段兆阳深思了会儿,像在回忆不愿触及的往事——
「惯于靠创作思考的人,很难忍受日复一日重复单调乏味的生活。我不知道别人是否如此,但我却再也不想忍受了。领到第一个月薪水的第二天,我照旧起床上班,背个天天带著的小背包,里面只装了简单的换洗衣裤,机车一骑,就直接从桃园骑到台中来了。」
「嘎?就这样?什么都没说?」
「也没留个信或字条什么的吗?」
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