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管不著,谁说一定要伤心才能哭的,你没听过喜极而泣吗?」
白捍唇角微扬,勾起一抹冷笑。「伶牙俐齿。我就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吧!我要你手上的无俦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段司雨握紧了手中的无俦。
她这才明白,原来白捍方才见东陵在场,不好动手,才假意离去,等东陵一走,他立刻折返,真是阴险!
「是吗?」白捍失了耐性,朝段司雨缓缓逼近。「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只好冒犯了!」
「你敢?」段司雨心里一惊,急忙后退。
「怎么不敢,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」
「你……你别过来!」段司雨一颗心悬在半空,却不忘强装缜定,她知道唯有出其不意,才能伤得了白捍,但是,她没有一举成功的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