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懂了吧?」他揉揉我的头发,「没关系,我和阿秀不一样,我有比他更多的耐心可以扮笑脸给你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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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了。都来不及了。我抱著头想我可以躲到哪里,却想不到任何地方。心情糟到想去跳海。
很好,我和秀才还没分得干净利落,他寒假前还离情依依来祝我寒假快乐;然后我带个社区服务带到一半,宇庭学长又冒出来跟我说他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。
还有该死的那个被晓绫提起的垦丁之约,我早忘了、可怎么全世界的人都记得,一个个打电话叮咛我学科能力测验结束了,该是时候问问秀才还有没有兴趣出来玩。
我心情烂到想把我会的那几句乏善可陈的脏话拿出来讲,可是连要怎么开骂都不知道。我该骂谁?骂就骂我时运不济,刚好两个有阵子是死对头的家伙现在都扛上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