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当初对她说的话,他以为与她保持距离能够平息自己蠢动的心,但他错了,她依旧优游自在,愧疚的是他,为情所困的也是他。
夜凉,她却连被都不盖,若非他每夜来看她,她早冻出一身病了。
敖焯替她盖上被子,虽然再三警告白,他仍是忍不住的用手指轻触她的脸颊。能够这样亲近她,他已经心满意足。
他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她心里闷得很,也知道她有时会暗自落泪,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,更因此而心疼,他后悔那时被她激怒,他不应该的,明知道她孩子气重,他任她闹便是,怎么也发了火?
忍耐已到极限,他想向她求饶了。如果向她道歉她是否会恢复笑脸?
等不及明天,敖焯正要抬手摇醒海扬波时,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,他抱起海扬波缩在床角。
透著月光,两个带刀的男人悄悄模进房间,显然是图谋不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