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模模他的頭,笑著說道:「若不是那人卷款而逃,你便不會懂得挖礦之事,便不會以鐵礦致富。」
「你這是婦人之仁。」他冷哼一聲。
「也許我是最毒婦人心。你把府內之事都交予我,不怕我居心叵測?」她反問道,故意齜牙咧嘴一番。
「你在南方時,對我避之唯恐不及。在北方時,又成了我的人了。我怕你做什麼?」他理所當然地說道,依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。
「也許我是以退為進。」她不服氣地昂起下顎,覺得被他認定做不了壞事,實在無趣。
「你還不夠吃定我嗎?」耶律烈大笑地捏住她的小巧下巴,大掌也順著她的頸背往下撫去,一臉不滿地說道:「這幾天沒吃飯嗎?怎麼還是瘦得跟把柴一樣?全身沒幾兩肉,我隨便咬個兩口還會踫到骨頭。」
「你滿腦子下流念頭。」李若水紅了臉,推了下他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