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宜寞望著借卉的眼略带惋惜地说著:「在我把红色鱼泪连同那把铜钥匙一齐交到你手里的时候,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」
她不懂。
「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笨,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聪明,没有人可以轻易掌控别人的生命,我不能,你也不能。」
他们之间一定要如此讳莫如深吗?
不用,至少这一次不用。
「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那答儿送给兮时的点心里下了毒?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盼著我死?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,我其实只是你达成目的的阶梯?一旦你爬上乜家当家夫人的宝座,就要一把火烧了梯子,好让你永远地待在那上头,不会掉下来。」
他知道?他早就知道?
借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,「你知道还将那个紫檀匣子送给我?你根本是想用它打动我,迫使我改变杀她的决定,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