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”苏擒顺着谢角的想象,展开了一段“听谣言编故事”,“所以我们家,是三个哥哥轮流陪我,我大哥没有他们那么忙,一周能陪我四次以上。所以我和我大哥很亲。”
谢角气到了脸色微微发白,他握住方向盘的关节因为过于用力,像极了微微发卷的玫红色的昙花的细长花瓣。
苏擒的编故事还没有完:“但是我很喜欢我二哥的脸。没有他哄我,我都睡不着的。我让他在外面为我守身如玉,还安插了几个我的人在他身边当助手和司机。”
谢角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喉咙的腥甜,不知道是他咬到了舌头,还是胸腔气到了发炸。
“你是不是没有人陪,你就不行?苏擒?”谢角转过了头看住了苏擒,苏擒看到了一张怒不可遏、虽然长相很风流,但是满满气鼓鼓的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