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仲儒走出病房,我又沉沉地睡著了……是睡,不是昏……我知道我只是睡著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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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暂时是以药物控制住了。对了,季先生刚才提的……」
当我睡醒时,耳际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低语声,房内没人,我将视线调往声音来源。
然后,我在虚掩的房门瞧见了背对我、穿著一身白袍的医生,还有我父母亲和仲儒。
听他们的谈话内容,好像正在谈论我的病情。我赶紧闭上眼,装作仍在睡梦中,以便听得一、二。
「如果史帝夫医生那边没问题,那当然是最好!」医生的声音。「他是享誉全球的脑科权威,我在美国修博士学位时还修过他的课,人很不错的。只是,他很忙,我怕他短期内挪不出时间,而郝杰的情况又容不得再拖下去了。」
「那怎么办?」妈妈焦虑不已的声音。
「这你们放心。」仲儒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