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岱宇以双臂作枕,悠悠然说:「还能写出来,就不算切肤之痛。」
乃意忍不住问:「新欢是谁?」
岱宇只是笑,过一会儿她说:「我听人家讲,甄保育单方面入禀要求离异。」
这也是很普通的事,乃意不出声。
「要是那时我能同他在一起,离婚的便是我。」
乃意抬起眼来,成功了,凌岱宇一副侥幸的模样,可见她已经完全不把此人放在心中。
只不过是失恋,并非世界末日,原来那样叫她流泪的感情也会过去。
「我才不要结婚。」是凌岱宇的结论。
接她的人来了。
年纪比较大,身形却一点儿没有变,风度翩翩,一表人才,看见岱宇的背影,已经一脸爱怜。
岱宇于是笑著同乃意说:「我们要保持联络。」
「当然。」
她轻快地把手臂绕著那位男士走了。
成功了。
已经没有心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