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也站在那里,心脏如被刀绞,倏然想——
要是他对这种关系熟视无睹呢?
陈绵绵身边是谁,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道德伦理,品性仁义,在那一瞬间,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他只是想对她好。
误解,骂名,不符伦常,甚至遭人唾弃,但那又怎么样呢?
只要陈绵绵有一天愿意再用那个轻快的语气跟他讲话,再弯起笑眼看他,那一切好像都不重要。
对。
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。
程嘉也那时站在那里,这样想道。
于是他想办法把池既调走,想办法搬进她隔壁,想办法拥有一辆摩托车,只为了一切都顺理成章,能够顺理成章地靠近陈绵绵。
都只是为了能够再离她近一点。
离她从前的笑眼更近一点。
但是时间回到当下——
哪怕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,决定丝毫不畏惧别人的眼光和看法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