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个该死的家伙,居然敢在她面前搬弄是非。
兰采幽赏了他一个冷笑,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
「不许你这么说!」
「不许吗?」她可不是柔弱的个性,「我偏要说,你都可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于股掌之中,我为什么不能说?莫非你也不过是个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人罢了?我说的是不是啊,‘大人’?」
「你听我说。」秦子梦知道今天不解释清楚,他将会彻彻底底的失去她。
「我不听,不听,不听——」她不但捂住耳朵,头也跟著摇晃著。
「你一定得听我说。」他大吼一声,声音震得连一旁的青聪马也显得不安。
兰采幽更不用说了,她从没让人这么大声嚷嚷,自然就住了口。
「没错,我是有个自幼订亲的未婚妻,但全是我爹做主的,我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