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谷舒抬头,望着华瑶:“倘若甘域国交出了航道和驿道的管辖权,那我们甘域人如何做生意?如何经营农业和商业?如何运送货物?甘域国内,众多官吏、士兵、商人、书生会不会趁机造反?!微臣愧对甘域国民,更愧对殿下,请殿下赐微臣死罪!”
华瑶道:“你这是要以死相逼?”
谷舒道:“殿下言重了!”
华瑶笑了一声:“你仔细想想,大梁国和甘域国之间的战争,究竟是我们不想打,还是你们不能打?”
谷舒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。他用甘域语说:“您要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,我们宁愿决一死战。甘域人不能忍受屈辱,我们国主也要顾全自己的尊严。”
华瑶目光冰冷,只用汉语回答:“甘域国主的尊严在他入侵大梁边境的那一天就应该消失了。无论他愿不愿意,他必须血债血偿。我和你商议条款,也是出于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