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威果然站在大厦外的屋檐下,他穿著一套旧牛仔衫裤,双手插在裤袋中,脸色不好,看来——有一种落魄相。天威怎么了?早上分手时还没如此!
「天威——」耐雪心中已意味著一定发生了一些事。
「我需要钱,十块,二十块都行。」天威开门见山地讲。「你——可有办法?」
「十块,二十块?」她问。这么少的钱天威也没有?立刻,她又想起于文泰告诉过她的话。「十万,二十万,是吗?」
「是!非常紧急,」他眼中是焦灼的光芒。「如果不能立刻有这笔钱,我们——无法再在台北混了!」
「什么意思?」耐雪睁大了眼楮。
「别问为什么,有没有?」天威不耐烦地。「要快,银行就要关门,要争取时间!」
「我——哪儿有这么多钱?」耐雪嗫嚅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