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,我从无经验。」雪凝坦然而冷淡。
若风过来之后,她真的冷淡了好多,雨浓看得出来。
「香港的年轻人愈来愈新潮了。」若风叹一口气。
「我们还不算老人家吧?」雨浓笑。
「学生告诉我,现在的算法是三年一代沟。想想看,我们和雪凝间至少有三四个代沟,多么可怕。」若风说。
「这是夸张的说法。」雨浓不同意:「我和儿子之间从不感觉代沟存在。」
「那是你儿子特别——」讲出来又觉不妥,若风想收口已来不及。
「坚志是个特别的孩子,」雨浓轻叹一声:「教养他的确困难,要多花一倍心思精神。」
「你自己教他?」雪凝意外:「你工作不忙?」
雨浓皱皱眉,欲语还休,终是沉默。
他为什么总是一副欲语还休神情?是否心中有许多话要讲而讲不出,是对象难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