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正如封震日所说的,他爱的是她的人,而非个性,那又何必一定要医好这病,而且要是真的医好了,不只是医好她的失忆症,也连带的连她原本的个性都医回来了,那岂不代表现在的她将会永远消失?
原本因爱而消逝的不安重新回到她心头,她又开始彷徨。
对于她的话,封震日深感不解,他看著她。「你在说什么傻话?当然要医好啊,正如你兄姐所说的,为了你爹娘、为了全湛江县居民的安全著想,你这病一定得医好啊,不是吗?」
他是打从心里想医好她的失忆症,也认同袁锁儿与袁子赫的说法,袁应儿再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失忆,别说她的亲人担心,他也很担心。
他就怕哪一天她突然失忆症发作,然后走失,可不是用「气急败坏」四个字可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