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类苍白无力的话,实际却踩着软弱犹豫的步子,跟在了我身后。
他一觉睡醒已经是黄昏时分了。
残阳将印花床单染成了深浅不一的橙色。我懒洋洋趴在美少年身上,结束了一个蓄意温柔的、漫长的亲吻。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。
“…好像恢复精神了嘛……好可爱。”我咬着他耳朵轻笑。狱寺君十分羞愤地瞪了过来,祖母绿的眼眸流光溢彩,像盛着露水。我不理会,继续向他讨要亲亲。
“——不行。”每当他想越界的时候我都会这么告诉他。
“——只可以亲亲。”
“——放开。”
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,直到窗外太阳沉没、出现黯淡星子,我才稍稍停歇;这时狱寺君已经因为忍耐过头而变得乱七八糟的了;漂亮修长的手横在印花上,好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