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乖乖过来了——虽说根本不看我,只是迈着玩具士兵那样的步伐僵硬前进着——隔着半人高的小吧台, 我专心清理水果的残骸, 少年则以缓慢警惕的动作去够果盘。沉默之中, 空气的温度似乎莫名升高了好几度。
指间还残留着蜜瓜的汁水,气味很香甜,我就抬起手舔了一下。狱寺君忽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那样一蹦三尺远。
我疑惑地望向他, 一经对视他就发出凄厉怪叫, 好像恨不得用炸/弹把自己炸死。
“欸——?”我眼睛一弯,故意拖长了声音, “在想什么呢?狱寺君——现在脸好红啊。”
“&*%¥@!”他说,“@%¥#!?&**笨蛋笨蛋笨蛋!!”
“…不,我又不知道一碰就会那样……我是说蜜瓜。”眼看狱寺君即将自发研究出自爆招式,我眨了眨眼睛,向他保证,“以后不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