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季卿接到通知时,悲痛之余,把这份恨转移到你母亲身上,那笔钱是他寄的。你母亲找到蓝氏时,蓝嘉伦已经埋葬了。」
安若握著喉咙的手跌下来,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呆坐著。希文的声音钟声般在屋内回响,敲击著她的头,震动著她的耳膜。
希文了解她此刻的感受,他虽非当事人,蓝季卿告诉他事件经过时,他已经历过仿佛被蟒蛇缠身的窒痛感。又由于他深爱她,那痛苦更深刻。他静静将她双手拉在一起,握在他双掌中,给她时间消化这突来的消息。
「即使如此,」许久之后,安若冷漠地开口,「并未改变我和妈妈遭受的残酷命运。因为蓝季卿的自私和势利,我妈被迫嫁给一个屠夫,饱受凌辱和摧残。我这个私生野种自然成为他的眼中钉。」
「别这么说自己,安若。」他心痛地说。